【战双】当首席老了（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前言：新人写手，文笔渣，文章都是原创，图片都是网图，感谢大家支持。
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子里时，首席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眨了眨眼，艰难的挪动了身躯，让自己靠在床板上，然后，颤抖着用手拿过一旁的眼镜，随后，卯足了劲让自己能够将背部挺直，随后，扶了下床头桌，借着力道，穿着拖鞋，佝偻着背，向屋外走去，今天，是他80岁的生日。
客厅的一个展示柜里面摆满了勋章，还有许多一位年轻人和当时空中花园以及各个地方高层的合照，这一枚枚闪耀着光辉的勋章诉说着主人的辉煌历史，老人拿着牙刷，不紧不慢的走过这里，随着老人的步伐，勋章逐渐稀少，照片上的青年也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人类的中年，壮年，和现在的状态，唯一不变的，是上面那些照片里的其他人，他们的样貌，从未改变。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首席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正向他打着招呼的仿生鸟，拿着牙刷的右手举了举，示意自己听得到，然后，一把拔下自己的假牙，认真的刷动着，丽芙说过，可以泡在清洁液里，但是首席拒绝了，这是这个已经耄耋之年的老者最后的倔强。
老者无意间抬头，阳台下层的玻璃上，有着众人留的字条：露西亚“指挥官，我现在又准备了一道养生的菜品，等我完全学会的时候，我就立刻带给您，还有，小鸦（仿生鸟的名字）是不用吃饭的，指挥官可不要再忘记了。”
里：指挥官，根据数据显示，您现在似乎睡眠时间更长久了，这是好事，毕竟对于现在的您来说，充足的休息是必要的，请无视那些老年竞走团，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这些，如果您感到不适，立刻给我们打电话，灰鸦永远都是一家人。
丽芙：指挥官，露西亚和里先生也嘱咐过您了，我还要补充一些，您不可以再去小区里面逗那些仿生狗了，它们高兴了是真的会撞在您身上的，唯有这一点，指挥官一定不能忘掉！ψ(｀∇´)ψ
库洛姆：指挥官，我已经警告过神威了，下次他再找您玩那些含有激情类型的游戏时，您就可以完全忽视，其实，神威也明白了许多，他让我告诉您，他只想您不会那么寂寞，毕竟，构造体的居住区和您的居住区相隔有些距离，对了，卡慕也想告诉您，如果哪天实在无聊了，就去找他，他说以后再下象棋时候，请不要再让他丢掉车和炮了......万事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他最近一直在研究老年人保健长寿秘诀，甚至连偷懒都忘了，指挥官，我不知道您还能陪伴我们多久，但至少现在，请让我们多陪在您身边吧。
薇拉：指挥官，21号我带回去了，诺克提让我和你说，你的游戏库存他都拿走了，说你现在应该多休息，不应该再玩那些游戏了，21号很舍不得你，她说不想看到你不在的日子，她会很没意思。我也是，现在你是为数不多没有接受构造体改造技术的指挥官了，我也没想到，堂堂首席，居然无法改造......好好活着，至少在我下次去之前，好好活着。
露娜，阿尔法：人类，你这个阳台的下窗户太窄了，下次扩建一下，空中花园那帮家伙，总不能连击败了升格网络的英雄的小条件也无法满足吧。抱歉，人类，刚刚姐姐只是抱怨了一下，其实我们都很在乎你，姐姐现在除了阿呆蛙，第二个就是你了，所以，我以代行者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活着，不要再去楼下跑动了，你孱弱的身躯经不住这么折腾了吧？...这张纸太小了，我们都有一句话送给你：努力活下去，直到无能为力，人类，继续创造你作为首席的奇迹吧。
拉弥亚：指挥官，额，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你就这样听吧，咳咳，那个，你也应该还记得，我曾经接触的是另一个“你”，在后来，我将卵交给你之前，我也犹豫过，如果，你并不像我想的那样，你并不是我熟悉的模样，我该怎么办，不过还好，您依旧如初，从未改变，后来，您也说过，即使真正的您要做出选择，也是会选择那条道路，那条，能够救赎他人，用自己的死换人类存续的道路，那么，我听说您不会拒绝任何人的请求，现在，我，我想请您，请您能够一直活着，在我迷茫时候，是您指引了我，我颓废不堪的时候，也是您陪伴我，所以，我想要您活着，求求您，能答应我的请求。
......后面还有一些字条，有阿迪莱留下的终身vip黑卡，有九龙送来的养生古方，还有一条精美的围脖，似乎是含英历经半个多月才弄好的，还有着卡列尼娜和比安卡一起制作的服务机器人，渡边和七实带来的衣服以及机械教会最新研制的按摩机......
这一系列物品，要不是看到，首席都忘了，它们还存放在这里，首席放下了牙刷，将假牙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清洁液里，看着泡沫渐渐散去，假牙比刚才更为洁白，首席这才躺在藤椅上，缓缓说着：“真是......老了啊。”
“咔嚓”随着钥匙拧动的声音，首席从藤椅上站起来，将假牙简单擦了擦，就拿着之前从未拿起过的拐杖，缓缓走向了客厅。凡妮莎带上了门，她还是那副年轻的模样，看着首席此刻正拿着拐杖，笑着说道：“怎么，终于承认你老了吗？”
首席点了点头，他不再年轻了，也经不住与凡妮莎反驳了，他认输了，事实上，在他承认无法改造之后，他就已经输了。首席坐在了沙发上，轻轻闭上了双眼，就这一会，他就感觉到疲倦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凡妮莎看着首席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在刚开始的时候，她根本不想参与构造体的改造，因为那样的话，她就输了，那样就代表着，她将再也不能和那个她所深藏于心的人共结连理。至少，在那个人承认自己无法改造之前，她是这样想的。
那之后，她想了许久，最终，她接受了改造，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先一步死去，她也不知道，首席能不能接受这份她埋藏许久的爱意，最终，当人们问道为何她接受改造时，她轻蔑的说道：“我只是，想看着那位传奇的人物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用他年迈的手渴求着我将他扶起来，我只想亲眼见证，仅此而已。”
随后，凡妮莎拿出了饭菜，这是她一大早就做好了的，为了能够保持更好的口感，有热了一遍，随后，她放到餐桌上，对首席说道：“来吧，是你最喜欢的炖鸡汤，还配了皮蛋粥，凉了就不好吃了，赶紧过来吧。”见没有动静，凡妮莎向沙发上看去，只看见首席右手拿着拐杖，正微笑着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慈祥与无奈，她这才注意到，首席伸着左手，想让她帮忙拉上一把。
他老了，已经认命了，不再硬撑年轻了。凡妮莎缓缓走过去，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这个场景，想象着自己一定会加以嘲讽，看着老人懊恼而又无奈的样子，将他拉起来，但真当首席做出动作时......
凡妮莎只是轻轻拉住了那只手，缓缓等老人站起后，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餐桌，这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此刻显得格外漫长，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和老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每一下都冲击着凡妮莎的意识海以及她那尘封许久的感情。
终于，老人拉开了椅子，缓缓坐了下去，他颤抖着拿起勺子，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我来吧。”凡妮莎轻轻说着，她接过了勺子，捞起一点米粥，吹了几下，看到不再烫嘴时，她将盛着米粥的勺子放在了首席嘴边：“来，张嘴。”首席缓缓开口，他感觉到凡妮莎的动作很轻，很怕不小心就将他弄疼或者戳到舌头。
凡妮莎看着首席一脸的不可思议，不屑的说道：“你别误会了，我只是想着别让首席孤独的饿死在家里而已，别想太多。”首席点了点头，他没有精力去反驳了，倒不如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多少年了，凡妮莎即使嘴上不饶人，但每次都是来得最早的，单从这一点，首席已经习惯了。
早饭吃完后，凡妮莎就离开了，她并不是不想多待，只是不想被人看到她会惦记首席，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没有人在明面上表达出来。随后，西蒙和哈里乔也来了，三人再一次聊起昔日的战绩，看着同窗们依旧年轻的样貌，首席又看了看已经满是皱纹的双手，不免叹了口气。
中午，在库洛姆的陪同下，首席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打开了单元门，门外，神威和卡慕等待了多时，万事也摘下了眼罩，看了看首席手中的拐杖，在注视一会儿后，缓缓起身，搀扶着首席。
这一次，首席没有拒绝，他只是笑了笑，下意识想要用拿着拐杖的手去摸一摸万事的手臂，也就是这一刻，他才真正承认，他老了。
突击鹰小队陪同首席在小区里闲逛，说是小区，其实也就零零散散几个人而已，这些都是无法改造成为构造体或者不愿改造的指挥官们所待的地方，到了现在，至少在空中花园，人类倒是成为了数量稀少的群体。
“指挥官，要不要休息一会。”库洛姆看着已经流下汗水的指挥官，拿纸巾为他擦拭了汗水，关切地问道。“对啊，指挥官，你现在可不能再多动弹了，昨天我问过别人了，他们可都说了，您现在这种年龄不适宜动弹了。”神威也一改之前的样子，严肃的说着。
见到大家都坚持，首席只好点了点头：“好吧，去那边的椅子上面坐会儿吧，我也有点困了。”说着，在搀扶下，挪到了椅子旁，然后两只手拿着拐杖，抵在地上，缓缓坐下，背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我去旁边警戒。”卡慕说完，就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掏出了当时在沙滩和首席的照片，那时的他有多么风光，现在就有多么......不堪。万事则是默默坐在离首席不远的台阶上，靠着阴凉，看着睡梦中的老者，他知道，首席时间不长了，对于一个多次从生死台上下来的人来说，这个年纪，很不容易了，他拉下了眼罩，以免眼中的情绪被人觉察。
库洛姆和神威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威轻轻的说道：“队长，指挥官最近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我们要不要多注意一下。”库洛姆看向首席，想起他作为首席的日子，也是这样耀眼，也是这样受人敬仰，但，也是这样的孤独，承受莫大的压力。
他们都可以用首席的特权去往后方，那样的话，也许现在椅子上，是他和首席两人，两个老者在这里追忆过去，谈天说地。但，他们都没有这样做，他们都是为了人类，都是为了身边的战友以及亲朋的性命而奋斗着。
他们也从不后悔，不知悔为何物，他们是那样的相同，也有着巨大的差异。库洛姆看着还在酣睡的首席，他想着，如果自己和首席一样，无法成为构造体的话，自己会不会走上和首席一样的道路。他清晰的记着，首席对他的回答：“这个问题，库洛姆，我无法给出答案，因为这个事情太过于复杂，有时候甚至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首席这样说着，就在库洛姆刚要离开时，首席又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库洛姆，但是，我知道，如果为了胜利，为了人类能够存续，为了家人能够活下去的话，”首席看了眼满是星辰的宇宙，笑着说道：“如果我能够成为构造体，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改造吧。”
那时，库洛姆就有了答案，无论他是库洛姆，还是昔日的首席，他都和首席一样，永远为共同的目标，以自己的方式作战。
库洛姆想到这里，看着还在睡梦的老者：“不了，就让指挥官，好好休息吧。”
下午，首席睁开眼睛，库洛姆他们已经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躺在他另一侧的21号，此时的21号很怕压倒首席的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小狗一样躺在他旁边。首席摸了摸21号的头，21号似有所感，努力蹭了蹭，随后缓缓睁眼，轻轻的，抱住了首席。
“指挥官，21号，不想你离开。”首席感受着女孩传来的触感，即使构造体冰冷的身躯，在此刻也显得格外温暖，首席缓缓拍着21号的背，说道：“好，好，指挥官不走，待会，给21号糖果，好不好？”
21号一听到有糖果，尾巴立刻摇的更厉害了，她看着首席说道：“21号喜欢指挥官的糖果，也最喜欢指挥官了。”首席点了点头，他缓缓站起，这一次，不再需要拐杖，因为21号正牵着他的手，这一刻，她就是首席的引路明灯。
“起来了？那就赶紧吃饭吧，诺克提还在鼓捣你的游戏呢，不过他知道你最喜欢晚上喝茶了，就去九龙那边弄来了一盒龙井，他可还哭着说自己两个半月薪资没了呢。”薇拉缓缓对首席说道，然后十分熟练的拉开了凳子，打开饭盒，将糖果拿了出来，顺便接过了首席的手。
“走吧，小心别摔倒，我可不想看见你在我眼前出事。”说着，缓缓将首席拉到椅子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喂着首席。21号看着两人的样子，再看了看自己，想了想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影片，说道：“指挥官和队长，还有21号，现在就像一家人一样。”
听到这句话，首席感觉到薇拉的手一颤抖，勺子碰到了他的假牙，虽然不疼，但薇拉还是立刻调整了过来，然后瞪了一眼21号，21号急忙吃下糖果，不去看薇拉。
首席看着薇拉有些羞红的脸庞，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薇拉露出这种表情，吃完后，薇拉收拾了碗筷，他看着在一旁和21号玩耍的首席，如果，如果他还年轻时候，就真的是一个家庭了吧。
她看着微笑的首席，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了慈爱，他是真的把21号当成小孩了吧，薇拉想着以前，她无数次想着把首席拐走，绑到三头犬小队，每一次自己都下不去手，因为他无法想象露西亚她们失去这个人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而现在呢，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带走这个老人，这个已经耄耋之年的老者，他满头的白发也已经证明了，他没有反抗的力量了，但她也不想着绑走了，一方面是首席经不起折腾，另一方面，她也爱上了，每天见到首席开心的样子，这些，就足够了。
晚上，当三头犬走后过了许久，首席坐在沙发上，电视依旧播放着节目，首席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电视的光亮成为了屋内唯一的光源。首席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明天的到来。
不一会，首席感到一阵光亮，一睁眼，一个硕大的蛋糕摆在他眼前，他抬头扫视过去，露西亚，里，丽芙，突击鹰小队，三头犬小队，清理部队的比安卡，工程部队的卡列尼娜和布偶熊，凡妮莎和邦比娜塔，就连曲和蒲牢，阿迪莱商业联盟，甚至渡边，七实和露娜还有阿尔法都在这个屋子，而艾拉和赛琳娜也是拿着一个正在唱着生日快乐的小机器走了进来。
这一刻，屋内没有构造体和人类之分，也没有升格者和空中花园之分，有的，只是一群人为一个老者，为一位暮年英雄，庆祝他80岁的生日。
“指挥官，”露西亚缓缓开口“这个蛋糕，我和丽芙还有里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好在今天赶上了，大家也都赶了过来，说着，众人都是点了点头，随后神威关掉了灯，这一刻，燃烧的蜡烛取代了电视的光亮，虽然不及它耀眼，但足够温暖。
“指挥官，快吹蜡烛吧。”丽芙在一旁小声提醒着，首席看着一根根蜡烛摆出80的数字，在数字中间，还有这歪歪扭扭的巧克力明信片：祝最最最最最~强大的指挥官，生日快乐！七实依旧那么开朗，这份情感，使得首席想起了愿望，吹灭了蜡烛，在那一瞬间，他想着：愿大家，开开心心，永不分离。
“生日快乐！”众人的祝贺声在屋内响起，这一晚，首席和渡边聊着日常，渡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首席，毕竟他习惯了以长辈的身份教导他人。七实则是与哈卡玛一起用奶油制作了缩小版的指挥官，诺克提在一旁拉着神威要通关那款他从首席手中坑去自己无法通关的游戏。库洛姆和薇拉因为首席到底能不能再吃高热量的食物而“友好”讨论了起来，丽芙则在一旁努力劝解，免得两人为此大打出手，露娜和阿尔法并不习惯这个氛围，留下了一些嘱托就走了，临走前，露娜深深看了一眼指挥官，阿尔法也是说道：“人类，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带你去周边看看吧，那里有一个池塘，很适合钓鱼。”
首席点了点头，随后，他看了眼活跃的众人，苏菲亚还在推销他们的终身vip卡，那张卡能享受阿迪莱所有商品1折优惠，曲则是拿出一大堆九龙古方，据她说，这是九龙老者都在用的长寿方子，曲说道：“作为王的伴侣，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要推脱，收下这些吧。”
深夜，大家在收拾后都已离去，只留下灰鸦小队作着最后的完善工作，露西亚走到了阳台上，首席此刻正坐在藤椅上，他仰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说道：“是小露吧，过来坐下吧。”露西亚轻轻的走了过去，坐在了首席旁边，她看着天空，又看了看首席，轻声问道：“指挥官，今天过得怎么样？”
首席点了点头，挪动了一下，说道：“今天舒服啊，大家都见到了，每个人也还是那么开心，真的舒服啊。”说着，笑容越发灿烂，露西亚看着首席的笑容，也是微微一笑，随后，她看向了天空，轻声说道：“指挥官，谢谢你，这也是里和丽芙的想法，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们，也谢谢，你让灰鸦有了魂，让我们有了归属感。”
首席没有作声，他轻轻拉住了露西亚的手，缓缓说道：“小露，陪着我好吗，我想，再唠叨唠叨。”露西亚身子一颤，没有撤掉那只手，首席缓缓说道：“我啊，自从当上这个首席之后啊，就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哈桑和尼科拉天天都有任务给我，甚至他们葬礼举办的时候，我还在执行任务......”
首席缓了缓气，继续说道：“后来，是赛利卡，然后是希波克拉底教授，阿西莫夫......他们都没有接受改造手术，明明是后方人员，却都走在我前面，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首席已经带有泪腔，他拒绝了露西亚递过来的纸巾，压了压胸口，又说道：“再后来，越来越的的人走了，要不是还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露西亚：“所以说，小露，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能帮助我这个老家伙，我之前笑着说活着领到退休金，领到那天，我却真的好想一辈子都不会退休，一辈子都在办公室和你们在一起，但我老了，时间这个东西，太快了，明明之前没有发觉，当我，当我看着今天晚上大家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在等着我。”
说着，首席已经感觉到了疲倦，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我说过，要陪七实环游世界，要陪曲和蒲牢游山玩水，要陪着渡边他们一起建设营地......”首席说了他所答应的事情，但这些，已经不再有时间去做了，他努力保持清醒，说道：“我还说过，要和你还有灰鸦的大家永远在一起......”首席缓缓放下了手，用尽力气说道：“我还要，陪着小露，永远，永远......”
“指挥官睡下了，我们走吧。”丽芙帮着首席盖上了被子，她骗走了露西亚和里，她知道，首席已经坚持不住了，她最后贴紧首席的胸膛，感受着人类的微弱心跳，缓缓开口：“晚安，指挥官，还有，我爱您，无论是哪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随后，少女缓缓起身，对老者鞠了最后一躬，离开了房间。
睡梦之中，首席感觉到回忆在脑中倒带，昔日的一切都再次浮现，有在墓碑前的哭泣，有指挥作战时的英姿，有着与人交流的愉悦，有着与大家相聚的欢欣......
随后，记忆停住，他站在训练室门前，他清晰着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他推开了门，看向还在疑惑的少女，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就是露西亚吗？我是灰鸦小队新的指挥官，接下来......”露西亚的声音与他的记忆相融合：“我将化为灰鸦的刀刃，为您斩开前路，直到最终的道路。”
首席微笑着，一颗滚烫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泪珠留下了泪痕，正如同首席走过的路程，随着首席年龄越来越大，泪珠也逐渐缩小，直到“啪”的一声，唱着生日快乐的小机器还在放着歌曲，床上的人却已没有了气息，眼前只有最后的，一片漆黑。
“卧槽！”首席从床上惊醒，急忙看了看镜子，还好，他依旧年轻，他摸了摸后背，汗水已经浸透了衣服，他缓了缓气，继续躺在了床上，现在还早，并不是工作时间，他继续睡去，心中想着：还好，只是大梦一场。
小结：最后大家其实可以不用看，因为这相当于开放性结局，我这么写只是为了能够和我之前写的相照应，大家也可以想象为万能的七实帮助了咱们啊！不管怎么说，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如果可以，希望大家点个赞，免费的关注就再好不过了，我还是会坚持日更的，虽然点关注的人并不算太多，但大家能喜欢看我写的这些我真的很高兴，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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